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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性爱这东西,无双会选“疼痛”。她说不出代表了丝丝情意的‘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’,如此柔软的话不是和他,她会选择更加直白,热烈的疼痛来记住性爱里每一个沉浮的瞬间。

    储晏的东西埋在无双体内,无双切切实实感觉到有一根东西从她的体内穿过,直抵她灵魂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储晏的东西像个驴家伙,无双没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,但是她小时候下山见过人给驴配种。当时年幼无知的无双看着那人用手扶住驴的东西,那东西又粗又长,前面的圆滚滚的丑陋。

    无双捂住眼睛,又从指缝里看到那根东西。

    在储晏扯掉内裤时,无双向下瞥见那根东西,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,脑中的神经交联勾出小时候看的那幅画面。

    现下这根东西就插在她的体内,无双从以往的不可思议到现如今吃的正欢。

    储晏大动了几下,便不敢再动。以往他都是自己疏解欲望,自己的左手右手因为长期做活早已布满茧子,摸上自己的东西也不会怜惜,粗硬的茧子磨着娇嫩的肌肤,反而带来一阵阵快感,储晏勾想不出一个女人的形象,只会跟着最原始的欲望上下撸动,直到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,泄在手心里。

    带着粗硬老茧的手如何能与柔软如蚌肉的穴相比?

    柱身被软肉吮吸着,挤压着,以往自己对待自己都如此粗暴,而现下却被珍惜着,裹挟着,在温柔乡里享尽柔软丝滑。

    直到无双头上的冷汗消去,直到她的眉头松开,储晏的心才敢放下来。

    无双睁开眼,见到的便是他一脸隐忍不爽的表情。

    她用自己的小腿肉去磨他的腰:“我都被你吃掉了,你怎么还是一副不爽的样子?”

    储晏的脸在她话落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,这倒是罕见。无双笑,挺起自己的腰上下套弄。

    被储晏的手按在小腹上制止。

    “嗯?”无双不解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不爽。”储晏说道,“我只是……怕你疼。”

    储晏解释道,长期以来他都是这副面孔,不同于鹿无名见到谁都露出的笑脸,他见到谁都是一副阎王脸。他已经习惯被别人误解,但是此刻他不希望无双有这样的感受。

    无双噗嗤一声笑出来,她的手不老实地在储晏的胸口上摸啊摸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怎么这么纯情啊?”

    储晏不悦。

    他才不是纯情的人,然而应该纯情的那个人现在躺在他的身下,眼波流转,媚眼如丝,却还有力气调笑他  。

    储晏对上无双戏谑的眼神:“你为什么喜欢叫我哥哥?”

    储晏问完这句话,便不再看无双的脸。他沉下腰慢慢地动,无双被带起一阵阵的战栗,梗着声音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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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储晏的心咯噔一声。

    走独木桥也好,攻破千军万马守护的城门也好,人生好像总该是一个人。背上自己的宝剑,安置好自己心爱的猫,储晏就该准备赴死。

    可是此刻有一个人拉住他的手,用最旖旎的方式留住他,她说:“因为喜欢啊。”

    储晏还想问‘喜欢什么’,可是太过矫情,这不像他。

    于是他便换种方式来确认,他用手扶住无双的两条堪堪夹在他腰侧的小腿,盘在自己的腰后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无双眼中的笑意还没褪去,就已经被彻底压在身下,按住了腰钉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储晏……”

    储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成这个样子,扭转的,弯曲的,似南方盘旋而下的山泉,似春日清晨带着露珠的梯田。

    无双之前还不确认自己是否吃得下这根像驴东西一般硕大的肉棒,现在她确认了,她吃不下。

    “储晏……你慢一点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呻吟似玻璃花瓶,被撞碎打翻,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储晏不听,反而做坏地又往里进了一分,无双的脸都要吓白了,原来这根东西还未完全进来。

    她哆哆嗦嗦地伸手下去摸,果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,她倒吸一口冷气。她今天不会死在储晏的身下吧,她正在脑子中构想如何以退为进时,谁知又迎来下一记深撞。

    储晏误会了她的动作,无双颤抖着嘴唇想要开口,退堂鼓打不得也要打。储晏却以为这是另外一种挑衅,他勾起舌尖抵住自己的左腮,眼神冷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……找死。”

    无双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被误解成挑衅,她还没来得及被自己辩解,便被架起了双腿,腾空而起,那根东西从上而下整根埋进无双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唔!”

    储晏咬住她的嘴唇,把人迭成元宝的模样,一边撷取她上面嘴巴的津液,一边捣取她下面那张小嘴的蜜液。无双被上下夹击,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,只知道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叫“哥哥”。

    “哥哥,哥哥,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要把我撞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好满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像一只在大洋中心偶遇风暴的小船,无双无暇顾及周遭的狂风暴雨,只能紧紧搂住储晏的脖颈随着他一起在情海中沉浮。